“虽是如此,可这后宫中,除了太后娘娘,还不是您说了算,更何况凤印在娘娘手中,这正宫的位置早晚是娘娘的囊中之物。”夏嬷嬷到了一杯茶,双手递给夏贵妃,恭维地说。
“说是这样说,可本宫就是不甘心。”夏贵妃眸中闪着算计。她是贵妃,儿子就是庶子,继承皇位名不正言不顺。她抿一口茶,将茶杯递给夏嬷嬷,又道:“祁王快进京了吧?”
夏嬷嬷跟着夏贵妃多年,自然明白夏贵妃的心意,笑了笑说:“听说在御书房,想来,他还不知皇后已死的消息。太后娘娘身子不好,皇上秘而不宣,这宫里人都知皇后去了,却不敢说出来。”
太后也是被皇后蒙了眼。夏贵妃孝顺恭顺,每每得了好东西,都先送到慈宁宫,可太后就是不喜欢夏贵妃。这也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吧。夏贵妃掌管六宫,除了该有的规矩,也不巴结了。
这时,殿外的太监大叫起来。“祁王殿下,贵妃娘娘身子不好,正在休息,您不能进去。”
景仁宫外,祁王打倒所有侍卫,越过那些没用的侍卫,手握长刀,一脚踢开阻拦的小太监,大步朝正殿走来,又有几个太监拦住祁王,都被祁王踹开。太监们躺在地上,抱着肚子,抱着腿,哎呦声一片。
夏贵妃听见祁王打进来,吓得双腿发软,一下子跌倒在软塌上,双手扯着夏嬷嬷的手,惊恐道:“嬷嬷,你去外面拦着他,千万不能让他进来。”
夏嬷嬷也害怕,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又听夏贵妃惶恐喊道:“派人去请皇上,祁王弑杀庶母,其罪当诛。”
夏嬷嬷刚走到店门口,就遇到了祁王。吓得连连后退。
祁王举起到,指着夏嬷嬷,满目通红,咬牙道:“该死的奴才,帮着夏贱人陷害本王的母后,本王岂能饶你。”说着,慢慢逼近夏嬷嬷。
夏嬷嬷吓得浑身如筛子一般,两眼一翻昏死过去。祁王犹不解气,抬腿把夏嬷嬷踢出去,砰地一声,落在地上。祁王转身朝内殿走来,夏贵妃见祁王犹如地狱勾魂使者,吓得瘫在软塌上,毛骨悚然,惊恐万状,眼睛瞪得溜圆,瞧着祁王结结巴巴道:“我,我,我是你父皇的妃子,你,你不能杀我。”
祁王举刀放在夏贵妃的脖子上,恨不得将夏贵妃挫骨扬灰:“你陷害我母后,火烧冷宫时,可有想到今日?”
夏贵妃看着脖子上锋利的刀,小心翼翼地摇头,否认道:“不是我,不是做的,你莫要弄错了。”
祁王愤恨盯着夏贵妃,嗤笑道:“休要狡辩,不是你还是谁,你不是说你有孕在身吗,今儿,我就抛开你的肚子,看看里面是否有龙种?”
“住手。”皇上站在不远处,见祁王举刀,怒斥走来,伸手要抢祁王手中的刀。
许公公站在一旁,急得脑门上全是汗,也劝说道:“殿下,您把刀放心,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那玩意儿能伤人,老奴求您把刀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