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吏部好还是户部好?”陶兴很是苦恼。
“以我看,吏部职权重权力大,里面派系复杂,根基浅的不好立足,户部稍微简单点,又需要耐性,不然那么多账册什么时候能算完?”他倒是宁愿去工部咧。“你没考虑过去国子监或者御史台吗?”
“教书或者参人,还是饶了我吧,我宁愿是算账呢。”陶兴翻身起来,“决定了,我要调去吏部!”
“为什么啊?”
陶兴嘿嘿直笑,“算上仲昌,咱们三各自占据一个地方,说不定以后能逐渐成为各部之首,把持朝政呢?想想都美。”
“那你还是躺下,拿书盖着头,现在开始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曾湖庭回赠。
“切~”
“对了,吉日定下了吗?”
“定在下月初十,你们呢?”陶兴翻身,贼兮兮的问。
“快了快了,”他摸着怀里的指环,还没送出去,那还定什么日子?
在他设想里总归是良辰美景,花前月下,至少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事,总要郑重点吧?然后他躲开拜访的人回家时,正正巧撞到祁月明在花园里练武,两只指环就像不听话一样滚了出来,骨碌碌滚到她脚边。
“这是什么?”祁月明好奇的捡起来,“东西揣好,这么小的东西丢了不好找。”
曾湖庭脑子一热,“这是求亲戒指。”反正都撞见,再不说还有其他机会?
“我曾经听过一个习俗,将要成婚的男子准备这样的指环,交给女子,如果女子答应,就把指环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咱们的结发习俗虽然也好,却要到成亲当天才能用,所以我就...就.....”
“像这样吗?”祁月明把左手伸出来,自己戴好。
“不是这样的。”曾湖庭又把指环褪下,亲自给她戴好,“现在轮到你给我戴。”他也伸出手。
祁月明给他戴好后,“难怪最近小四说你鬼鬼祟祟的,感情是在做这个啊!”
“我,不是,你们,你们两都发现了?”那他不是白忐忑不安吗?
祁月明点头,“你做指环时我就发现了,当时那个石刻匠偷摸告诉我了。”
“好挫败啊!”曾湖庭捂脸,“简直是我最丢人的时候......”傻乎乎的以为保密,结果大家都知道。
“扑哧!”祁月明笑,“你以后想瞒过我?怕是想都别想吧?”
“我本来也没想瞒,惊喜总不能事先被知道吧?”他举起左手,“据说这根手指头联通着心脏的血脉,用指环有日后心血相通的意思,祁姑娘,你以后愿意嫁我,两人共同扶持到白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