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说:“她已经疯了!”

在与蚌精短暂的交手中,灵鸷虽未吃亏,但也并未占得上风。若是他没猜错,这蚌精的元灵已如油尽灯枯,不知凭借了什么力量,竟能让最后那点余光始终不灭。单凭这份修行而论,这妖物多半生于天地灵气消散之前,不知为何蛰伏于这荒野河滩之中。

那些火浣鼠就是用来对付她的?

此事与火浣鼠有关,多半也与白乌氏有牵连。灵鸷想要弄清其中蹊跷,可这蚌精行事诡异得很。绒绒刚捡回了一条命,也不知再激怒她会发生什么事。

“我们并无恶意。只是途径此地察觉到火光异相。”灵鸷尽量心平气和地问那蚌精:“你可知火浣鼠是谁召唤而来?”

“休要惺惺作态!你们都想要我死,我偏不让你们如愿!”

眼看那蚌精又要发作,为防万一,灵鸷当即将伞中剑招回手中。

蚌精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烈羽,你还我烈羽!”

“你认得烈羽?”灵鸷讶然。

“我不但认得烈羽,我还认得出你。我尝到了白乌人的血,是你们偷走了烈羽剑!”

“烈羽世代为白乌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