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沁言的脸却越捏越红,他没拒绝,他果真是那个意思。
她捏的仔细,翟栩感觉自己快撑不住,再这么下去,折磨的还是他。他直起上半身,用被子盖住腰腹间的失态,哑声道:“就捏到这吧。”
姜沁言收回手,仍侧身背对,两人离得太近,他的气息就洒在她的颈肩上,带着一丝暧昧。她脑海里嗡嗡作响,倒宁愿一直给他按腿,心里又知,这事今夜躲不过去。
翟栩见她不动,不知她在想什么,皱了皱眉凑过去:“你……”
姜沁言突然回过头来,翟栩话还未说,她便用嘴封住了他的唇。她睫毛微微发颤,眼睛并不敢看他,好似就是不想听他说话似的。
许是他刚喝过汤药的原因,只觉得她的唇冰凉无比,带着女子独有的馨香,一缕缕钻进他的心间,让他以为又是在做梦。
轻薄
一冷一热的唇瓣相贴,两人温热的鼻息紊乱地交织纠缠。
翟栩喉结滚动,呼吸愈发重起来。姜沁言不见他动,犹豫着伸出湿润的小舌,青涩又极缓慢地舔了舔他的唇缝。
翟栩于是彻底失控。
他眸里腾起的炽热似能灼人,猛然将她搂入怀中,扣着她的后脑夺回主动权。先是重重吸吮她粉嫩的唇,而后舌头长驱直入,毫不怜惜地探入檀口,掠取她藏住的甘甜。
很快寻到方才作乱的舌头,席卷纠缠,带着惩罚的意味。
正如汪明澈的清潭,猛然承受了一场疾风骤雨,搅得那潭中的水波澜横生,无处安放,再不复往昔静谧。
姜沁言从未经历过这种事,双手无措地被挤在两人贴合间,她被迫着仰头承受,隐约间还能尝到汤药的苦涩。
翟栩的热烈让她又怕又羞,她却不知道,翟栩这是忍耐了多久。
翟栩体内躁动,已然失了理智。大手自腰间滑上去,隔着丝滑的衣料,一寸一寸攀上那处诱人的柔软。
他连喘息的机会都不曾给她,姜沁言脑中一片空白,被吻的舌根酸涩,不受控制地发出难耐的嘤咛声。直到他滚烫的手侵略而来,覆在她敏感的部位上,她才本能地推他。
她早就没了力气,又被他紧紧按在怀里,这一推更像是勾引。
翟栩却感觉到她的抗拒,情欲稍稍醒了三分,一时又难停下来。他从唇边往下吻,落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精致漂亮的锁骨上,甚至有向寝衣里探的趋势。
他舔弄时唇齿间发出的声音,和那湿热磨人的触感,刺激着姜沁言周身。她双目无神地低头看他,手脚发软,身子颤抖不已。直到翟栩的舌头往她胸前的寝衣里探,她轻吟声脱口而出的同时,慌忙推开他往后躲去。
怀里的人突然挣脱出去,翟栩顿时觉得烦闷,腿却被她压着不能动。他只喘着粗气,额边出了层汗。
姜沁言面红耳赤,唇瓣又红又肿,发丝凌乱地披在肩上。
各自狼狈。
纵然此时恨不得起身,抓住这个折磨人的妖精,做夫妻该作的事。可翟栩不是那没脑子的,已发现了不对劲。
这些天她除了扶他,给他按腿以外,从不同他亲密。今夜,总不会无缘无故勾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