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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她素来诚实。

翟栩气笑了,俯下身去啃她红润的唇,轻轻用牙齿咬着。大手则伸到她身后,替她揉捏刚刚挨打的地方。

姜沁言被唇上那暧昧的痛刺激到,又被臀上那作乱的大手骚扰,受不住地推他肩膀。

螳臂当车。

两人坦诚相见时,翟栩在她耳畔引诱道:“腋下的痣算什么,我这个地方的痣,只有你一个人能。乖,睁开眼睛。”

姜沁言都快被他欺负哭了,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胡乱怀疑翟栩,引火烧身。

挨了顿打不说,还被强迫着去看他那处。天知道这个人,怎么痣都长在奇奇怪怪的地方。

她恨不得剜了双眼。

星月皎洁,明河在天。

奢华富丽的大殿中,层层纱幔垂落。宫灯窥得床帐里,人影缠绵,娇喘声随规律的动静渐渐大起来。

良久,女子咬着唇难耐地叫出声后,帐中的热闹才恢复平静。

她抓紧床单的素手缓缓松开,呼吸不稳,闭上眼睛等他从身上下去。

他不动,只痴痴地看,贪婪地欣赏她情动时的媚态,眉眼之间皆是人情味。平日里,她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高贵,将人压的喘不过气来。

好像他看她一眼,都是不尊重。

也只这样的时刻,她方是个需人怜爱的女人,不是清冷端庄的郡主。

她闭着眼睛,像是一种无言的邀请,他复又俯身下去,想再吻一吻她。

独有的药草味靠近,察觉到他的动作,她冷淡地睁开眼睛。脸一偏,让那小心翼翼地吻,只落在耳骨上。

他顿了顿,眼中的欢喜隐去,面无表情地坐起,拉过一旁的薄被,替她盖住身体。

“你回去吧。”她声音虽带疲惫,却听不出任何情感。

他漂亮的眼睛里陡然蹿上怒气,冷笑道:“这便赶我走了?哪怕我是你养的男宠,侍寝后也有歇息的功夫,你急什么。”

他是男宠,她是什么,荡妇吗?

她不知怎么就惹他生气了

,他想歇息,歇息就是。她只是一句话,值得他说这样难听的话?

他总是喜怒无常。

临阳郡主并不看他,冷颜起身,将床上散落的衣衫,一件件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