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有个家,自是很好,我是不是要备些礼?”
“自然要备。”翟栩手舞足蹈地给她描述:“听说那姑娘是他爹给他安排的,与他一个庄子。性情温顺,手巧能干,他满意得很!”
姜沁言笑:“听着就是个会过日子的,我定要告诉阿娘。”
翟栩见她除了高兴,并无旁的反应,偷偷高兴了下。
虽说言言只喜欢他,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但程沣这些年来只对她一个人好,突然之间成家立业,女儿家难免失落。
他原想着她该有些不舒服,谁知半点也无,不知怎的,他心情更好了。
二人不想午睡,翟栩便抱来棋盘,与她下了几盘。
姜沁言的棋技是翟栩手把手所教,从前两个人天天下,她没赢过几次。今日竟连胜两盘,实在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姜沁言心知肚明,问:“不知是妾身棋艺进步,还是三爷做善事,故意让我?”
翟栩也不否认:“我让的是我儿子,不想让他知道,他母亲的棋艺,如此不精湛,是个常败将军。”
“儿子?”姜沁言笑着,担心地问:“万一是个姑娘呢?”
翟栩悠然回:“是个姑娘更好,贴心又讨人疼,若长得像你,我喜欢还来不及。只是顺口嘛,讨个好彩头,素儿她们,不都是一口一句‘小公子’。”
姜沁言见他有心理准备,便放了心,又忍不住说:“常言道酸儿辣女,我近些时候很喜欢吃酸,些许会是个儿子。还请夫君提前想好名字。”
她想他起好名字再走,否则说不定他人还没回来,孩子就生了。
翟栩很理智:“这也说不准,有的人天生就酸辣都喜欢,没见几个能生下龙凤胎。不过名字是要取的,男孩女孩各取好就是。”
“那也好。”
翟栩微笑着看她:“我也瞧出来你最近颇爱吃酸,只是没往这上面想。你说,旁人有没有看出来的?”
姜沁言摇头:“我不怎么出门,除了身边伺候的,有几个知道呢。”
在翟栩点头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道:“不过我想吃酸枣糕的事,晚姨娘那日听去了。当时我还怕她猜出来呢,如今也无所谓了。”
翟栩顿时沉默不语,却尽力没表现出什么,微微一笑,才道:“不用瞒人,自是舒坦。”
正说着话,听人通传月心小姐来了,翟栩叫把人请进来,对姜沁言点头:“有人陪你来了。”
翟月心如今八九岁,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眉眼秀丽很像田氏,但不经意地神情动作,又像极了侯爷翟期。
“三叔叔,三婶婶。”
翟月心落落大方地行了礼。
翟栩见她乖巧,也是喜欢,叫她坐在跟前,“来瞧你三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