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温烟想了想,说:“就说……就说烟儿很好,让他们勿念,还有我养的八哥,让我阿兄好生照顾它。”
少女话音刚落,傅恒泽眸色微闪,大掌握了握,旋即又松开。
那只会说话的鸟,数年前就死了,她果然不记得好些事,也不记得他了。
为什么独独记得萧昱谨,偏生不记得他?当真因那桩事生他气了么?
傅恒泽张了张嘴,轻唤,“烟儿……”
他的那种无能为力的窒息感又涌了上来。
穆温烟以为自己误听了,她是皇后,除却萧昱谨之外,没有外男可以这样唤她。
正茫然望着男子,一群人从月门处走来,为首之人是萧昱谨,他身后簇拥着数人,以及冠军侯傅梁。
穆温烟瞧见了萧昱谨,宛若是瞧见了家中的夫子,立刻抬臀收腹,手里的糖人不知往哪里藏才好。
但一切已经为时已晚,萧昱谨大步走来,帝王的气场甚大,登时让气氛凝肃。
“朕的皇后怎的这样调皮?过来。”帝王声线平缓,可说出来话总有几分威慑和冷意,像冬日残雪,冷的不动声色。
穆温烟攥紧糖人,有种犯了错的错觉,一步步往萧昱谨跟前走,她的身子经历傅恒泽时,男人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眸光凝结。
萧昱谨看了一眼傅恒泽,牵着穆温烟离开。
待庭院中没有旁人,傅梁对还僵在原地的傅恒泽低斥了一声,“你怎能这般冲动?!便是见上面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