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好做出不好意思的模样,说道:“是含笑姐姐。”又打量了一下老鸨的神色,试探道:“却是不知含笑姐姐身价几何?”
老鸨眼珠子一转,笑道:“原来是含笑啊!小官爷不知道,含笑可是我们花月楼数一数二的头牌姑娘,整个楼里都指着她过活呢!您要想带了她走,得这个数……”
老鸨比划了一下。
这数儿和正经花魁比起来不算高,不过对含笑的原本身价来说却是翻了好几翻。毕竟这场面老鸨见得多了,越是这种年少心动的,越是轻易撒不开手,做生意嘛,行俏自然就要价高,这时候不宰人什么时候宰人?
不料赵好见她比了数,却是冷笑一声,说道:“妈妈好算计。”
老鸨一瞧赵好这模样,便知道对方是出不起这个钱,翻了个白眼,说道:“小官爷您也别在我这里发狠,妈妈我可没怕过什么,说是这么多就是这么多,少一个子儿您都别想!”
却见赵好抱起胳膊,轻蔑地上下打量她一番,嗤笑道:“既然如此,妈妈请便吧,三日之后再见你,希望你还能有说这话的底气。”
说罢,转身就要走了。
那老鸨听了这话,一愣,忙上前去拦住赵好,问道:“等等,小官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好绕过她,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
老鸨意识到恐怕和衙门正在查的案子有关了,忙又堆起笑脸,说道:“啊哟,您别话只说一半啊!若是有什么衙门里的消息,您稍稍透露一些,含笑的事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