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壁没明白。
陈修远看他,“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在试探我,确认我的身份?”
陈壁微讶。
“浣城在燕韩和西秦交界之处,他知道我让人盯着他,如果我去浣城,说明他的猜测是对的;如果我不去浣城,那就说明他的猜测是错的,他就会变成真是去浣城寻人,此事不会有一丝风声……”
陈修远轻哂,“他是想看看我,是不是真有本事能护涟卿安稳。”
陈壁眼神微妙不同。
果断噤声,不接话。
陈修远看他,“让人告诉陈竹一声,我去浣城的时候,陈竹也到浣城。岑远离京,始终会有人去打听岑远下落,那就让他们去打听,陈竹能应付这些。放人在,比不放心人安稳。”
“好。”但陈壁也看他,头疼道,“那,岑公子他怎么办?”
陈修远似是根本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不是长风听讲学吗?那就让他一直听讲学,他一心扑在学术上,心里装不下别的事。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也?”
陈壁:“……”
死的都能被说成活的。
临末,陈修远交待:“涟卿在宫中,你要出入自如,就要有禁军腰牌。陈玉不便在京中露面,你让他继续盯着旁的事情。陈楠和陈淼随我回京,陈穗和陈铭两人跟着你。另外,我虽然不在西秦,但我要清楚,西秦国中每一日发生的事情。”
陈壁拱手,“是。”
“让陈淼安排下,明日晨间离京。”
陈壁看他:“……”
陈壁没应声,他转眸看向他。
陈壁挠头,尴尬道,“晨间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