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嬷被反驳的哑口无言,却挡着不许她带坏郁杳。
郁杳朝方嬷看了眼,忽然悄悄打开那本书,瞬间两具赤/身/裸/体的小人映入眼帘,身体某处被一团黑墨涂鸦。
……哦!原来是这个啊!
画质比曾经楚承寂带她研究的难看多了。
方嬷见傅嬷不退不让,忽然逼近她耳朵轻问:“公主圆房不成,于你有何好处?咱们都是仰仗公主而活,而公主在北国,则仰仗大司马。”
连夫妻都做不成,出了事又谈何仰仗?
“你说的我清楚。你若中规中矩的教,我双手赞同。可事实是你把公主当什么?那书……”傅嬷羞耻的无法名言。
那书分明是青楼妓/子用的密戏图,专攻取悦之技。
方嬷以为傅嬷被困藏云殿十五年,并不了解当下流行。
谁知傅嬷看了眼书皮,就能窥破里头玄机,一时也有些底气不足,“虽然羞耻,但你我皆知,修了此道凭公主容颜,定然能叫大司马喜欢她。”
傅嬷沉默对持,并不打算妥协。
可就在这时下头忽有一股力道,拽了拽傅嬷。
傅嬷一顿,转而垂头。却见郁杳只是拉开她,递给方嬷新写的小册,眼神无辜的看着她——
【我学这个,他就会喜欢我吗?】
方嬷看了这话心中一动,马上往前一步喜形于色,“自然,老奴活了几十年,最是清楚不过,这男人啊!那个不喜欢女人媚骨……呃!”
话说到一半,方嬷的笑僵在脸上。
她那双精明的眼睛突然漫上骇色,身体不自觉的往后退一步,整个人张口结舌的看着某处,寒意自四面八方涌入。
傅嬷懵了一瞬,后知后觉转头。
然后毫无预兆望进一双喜怒莫测的狐狸眼。
他从床榻走来,消瘦苍白。
换了件白色的道服,仙风玉颜。
可大冷的天,狐裘也无,虽然风度,却也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