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傅嬷知道,公主要是接受了谁,也可以变的很好。
她不傻也不呆,就是被关久了没有人教,以为外头的人和南帝一样,对她充满恶意。
她害怕,所以封闭自己。
傅嬷怕她着凉,给郁杳披了件衣裳。
随后蹲下去,捧着她双脚把灰尘弹掉,边给郁杳套上软和的袜子,边和郁杳讲道理说:“十月的天,天寒地冻,公主脚腕带伤,万不可再受凉气。万一刺激了筋脉,日后走动有碍,那是一辈子的事!”
郁杳点点头,但表情还未平静。
傅嬷从怀里取出小册和炭笔,笑着递过去,“公主想要什么,写出来也是一样的,阿嬷会帮您一起找。”
郁杳眉间一喜,翻开小册。
垫在大腿上,用炭笔在新一页描画——
【他呢?】
这个他,是男的他。
傅嬷一下就明白了,郁杳是问楚承寂。
她想了想,不大确定道:“或许走了吧!”
郁杳低了头,接受了这个事实。
傅嬷看她情绪稳定,给她穿着鞋,试探问了句:“公主起的晚,可有哪里不舒服吗?”
方嬷听到这话也看过来,把郁杳从头到脚扫视一遍,急切的想要通过这副皮囊找到什么暧/昧的痕迹。
可惜……一无所获。
郁杳没什么思考的摇了摇头。
方嬷顿时忍不住失望,嫌弃的目光落在郁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