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谢纾元的田庄。
便是油菜花,也是受人精心养育,长势极好。
郁杳穿梭在其中,也只能看见她脑袋,以及一点蓝色的裙影。
只消郁杳还在视线中,楚承寂一般都不会管她,这样的时光似乎过的很快,感觉没一会儿半个时辰就过去了。
郁杳抓着精心挑选的油菜花跑过来。
坐到楚承寂边上,四下看了看,见并没有人来过的痕迹,又看楚承寂下了会儿棋。
只可惜棋艺这种东西,郁杳是半分不懂的。
于外行的她来说,简单黑白二子四下坐定,乏味的并没什么可看,没一会儿她就不感兴趣了,无聊的抠着自己衣裳的暗纹。
郁杳穿的是春装,都是居安泰命人新做的。
样式流行,花纹也繁复,远看与普通氏族姑娘无异,近看细节处皆是精致,都是郁杳的喜欢的。
这也就造成了,夫妻两人坐在一处。
郁杳光鲜亮丽的惹人疼爱,楚承寂一袭雪衣,脸色苍白,单调无味又冰寒冷沉。
她觉的这样不好。
想了又想,就拿着油菜花要往楚承寂头上簪。
一直没说话的楚承寂,却第一时间留意到她动静,准确无误的抓住郁杳腕子,无可奈何嗔郁杳,“胡闹!你见那家男子在外,头上簪花又抹粉的?”
何况他是大司马,别的纵着也便罢了,这个真不行。
郁杳道:“这样好看。”
“好看是好看了,我不要脸的吗?”
郁杳望着他,“不要的啊!你说过的,你没那东西,太要脸的人,活不了你这么自在。”
楚承寂:“你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