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楚承寂便不说了。
低头扶额的动作,似乎对她颇为无语。
郁杳又问:“我还真是什么?”
“你还真是,把我说的话,该记的不记,不该记的都记。”
“那什么是该记的?”郁杳乖顺道:“你告诉杳杳,我现在记。”
楚承寂把人拉到腿上,拿了她手里的油菜花,照着郁杳的辫子比划了两下,最后落在一个合适的位置,说:“那我可不知道,有些事情你当自己摸索,并非要我提点。”
郁杳“哦”了一声。
得不到的答案,也不纠结。
很快又把心思放到新的事情上。
她抬起手,想要摸摸自己的小黄花。
楚承寂却拦住她的手,“别碰,碰了花瓣就掉了。”
郁杳不无遗憾的放下手,还是不甘心,“可是我想看……”撒娇一样。
楚承寂能怎么办呢?茶喝光了,没水给她照,两人也不会随身带镜子。男人四处看了看,瞧见个庄里灌溉田地的小渠沟。
“那有水,去照吧!”
郁杳顺着他的手指一看,马上提着裙子要跑过去。
只是没两步又忽然想起,跑太快花瓣也可能会掉,便慢慢缓下来,用沉稳的步子去。
身后楚承寂也起了身。
田埂边有水滋养的土地,或许会松动。
他怕没这方面经验的郁杳再摔下去。
与其等出事了,小姑娘可怜巴巴跑来委屈,还不如一开始他便过去看着,男人看似闲庭漫步的追过去,实际上速度并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