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谨慎不容许身边留有一个别有用心的女子,这样的女子会带坏世子,搅得家宅鸡犬不宁,他不愿自找麻烦,所以有时会对妻子与母亲做的那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更不想如父亲般一辈子宠妾灭妻,把卫国公府的名声都毁在风流好色之上。
他审视着阿萦的眼睛,阿萦的眼睛干净剔透,没有丝毫杂念,一眼就能望到底。
一个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她的眼睛告诉他,她没有说谎,除非她的掩饰手段做到了天衣无缝。
但她今年只有十五岁,这样的小姑娘心机不可能会欺瞒得过他。
如若她别有用心,此时便不该将他推到妻子的房中去。
裴元嗣抬起阿萦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阿萦跪在他的膝下,身子娇娇的小小的,眼圈泛红,纤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湿漉漉的杏眼宛如麋鹿一般又畏又惧地仰望着他,仿佛他就是她头顶的天。
她的顺从与畏惧成功地取悦了男人。
裴元嗣既答应了沈明淑,今夜便不可能再回到她的身边。
更何况如今箭在弦上……
裴元嗣倏然将阿萦打横抱起。
……
阿萦面上渐生不胜之态,肌肤都泛起了一层艳若桃李的红潮,事后宛如脱力一般绵软地倒入被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