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贴心小棉袄,分明是件漏风的小破袄!
……
晚些时候安置,两人睡一个被窝里,裴元嗣想通了,他次数太频繁,阿萦可能只是有些烦和累,郁闷来得快去得也快,男人这夜便从身后规矩地搂着阿萦,安安心心睡觉没再闹她。
阿萦遂松了口气,放心地睡了过去。
又过了几日,裴元嗣上书请立世子和批准裴元嗣扶正阿萦的奏章终于批复下来了。
裴元嗣看了好几遍才将奏章收到怀里,回家后到书房里找个了稳妥的、确定不会被阿萦看见的位置藏了起来。
心里有了章程,他一面暗中吩咐三七和弟媳陆氏去筹办扶正宴,一面拿出黄历挑好日子,九月十五是阿萦的二十岁生辰,黄历上恰巧也写着九月十五宜嫁娶,但是今天是八月十三,距离九月十五还有一个月,一个月后就要开宴,时间会不会太仓促了些?
裴元嗣便这般一直纠结到晚上两人歇下,清心寡欲了四五日,夜夜软玉温香在怀,还是自己极心爱的女人,任是哪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都很难能做到心如止水。
阿萦没有阻止他,从她沐浴完毕坐在镜台前通发的时候便从镜子里看见裴元嗣总是时不时地往她身上瞥两眼。她就猜测到他又馋他了,尽管心理上很想抗拒,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溃败,节节败退在他精湛的战术下。
她柔弱无力地伏靠在他怀里,杏眼微阖,两腮渐渐浮上一抹彤云般的嫣红,娥眉颦蹙,如一朵娇媚慵懒的海棠花幽幽盛放。
裴元嗣从身后抱着她,与她十指交扣,急促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后,细微的绒发便轻飘飘地吹起一缕缕,这样能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将他们二人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