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看了儿子一眼,心中满是厌弃,大祸临头犹不自知,他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愚蠢的儿子?
“走吧。”康王压着怒火语气平静的说了一句,往宫门口而去。
刘屉高兴极了,赶紧跟了上去。
上了马车,刘屉夸道:“父王这招负荆请罪可真厉害,皇上竟然丝毫没有怪罪我们,父王,现在我身上的荆条可以取下来了吧?”
“回了家再取。”康王冷冷出声。
刘屉并非察觉出父亲的异常,高兴应道:“父王说得对,做戏做全套,回家再取好。”
马车一路驶出宫道慢慢出了宫门来到繁华热闹的街市上,康王听着外面的喧闹,出声命道:“停车。”
“父王,还没到家呢,停在这做什么?”刘屉疑惑不解的问,想了想高兴道:“父王是不是要与孩儿去酒楼喝酒庆祝?孩儿也正好准备好好庆祝咱们这次有惊无险。”
之前父亲将他捆进宫去他还有些害怕,怕皇上会降罪,如今能平安出宫,可不得好好庆祝一番。
康王没答他,率先下了马车。
刘屉兴冲冲的跟了下去,“父王,先帮孩儿把荆条取下来。”
康王没出声,但依言取下了他身上的荆条。
“父王,咱们去望月楼吧,那里的酒菜是京中最好的。”刘屉笑指着面前的酒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