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看了那酒楼一眼,问:“你就是在此处殴打刘爻的?”
“是啊,就是在这酒楼门口,父王您不知道当时围观了多少人,刘爻和誉王府的脸都丢尽了,以后都在京中抬不起头做人了。”刘屉说得兴高采烈,“我就说皇上是站在我们康王府这边的,我都把刘爻打残了皇上也没责怪我们……啊……”
身上突然袭来一阵痛意,刘屉转头看去见是父亲拿着荆条在抽打他,他惊道:“父王,你打我作何?”
“打的就是你这个混账玩意儿!”康王握着荆条再次用力朝儿子身上抽去,“犯下滔天大罪还不自知,还腆着脸在这怡然自得,我打死你这个蠢货!”
“痛痛痛,父王,您别打我……”刘屉被打得连连大叫。
康王并不理会他的叫喊,下手一次比一次重。
刘屉痛得左躲右闪,“父王,您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我可是您的亲儿子。”
“我没你这种跋扈张狂,愚蠢无知的儿子,今天我就要当着大家的面打死你,给誉王府和天下臣民一个交待!”康王见他还敢躲,狠狠一荆条抽在他腿上,直接将人给抽爬下了。
来往行人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听说是康王责打儿子,一个个都高声叫好。
康王在这叫好声中打得越来越起劲,刘屉被打得嗷嗷直叫。
“太妃,王爷,刚得到消息,康王当街责打世子刘屉,引来不少百姓围观。”
誉王高兴不已,问道:“还在打吗?”
要是还在打他也速去围观,好出口心中恶气。
“康王世子已经被打晕过去了,康王命人将他抬回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