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被他放在床上,平躺在柔软的被上,她抬眼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一双灵动的乌眸倒映着美人长发垂落身前的优雅身姿。
美人呼吸急促,嘴角还沾着两人接吻时纠缠的涎水,眼尾染红,整个人看起来跟平常清冷自持的模样完全不同。
很快,衡芜俯下身来,光//裸的手臂自上而下搂住少女娇软的身子,任她纤瘦的手臂向上攀住他的后背。
借着床帐落下的阴影,他低下脸去吻她的唇。
宽大的手掌摸到少女纤细的腰身上,几经摸索才摸清衣带的系法,喘着粗气轻轻一拽,包裹着少女稚嫩身躯的内裙如盛放的花朵层层舒展,露出藏在宽松布料中的莹润玉脂,触//手生暖,细腻滑嫩。
他从未这样近距离的碰过她。
两人之间没有遥远的距离,没有阶级身份的隔阂,也没了凡俗之物的遮掩,原原本本的暴露在彼此的视线中。
她是他的道侣,他的妻子。
是他还愿意活在这世间,唯一的理由。
自己早已将心给了她,爱她如爱己。
余溪合该属于他。
手掌小心的抚弄着她的手腕、手臂、腰肢,衡芜第一次切身的体会到,原来她是这样小小一只,她就用这副身躯将他从鸢落涧中背了上来,守护他,给了他活下去的意义。
“余溪……”情到深处,亲吻的间隙,口中溢出对她的呼唤。
离了他的唇,少女灵活的身子细条条的蜷缩在他身下,如同一只温热的小兽,不老实的四处摸索,张口舔//舐他的锁骨,随即用牙在他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