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芜皱着眉头,忍受着牙齿快要刺破皮肤的痛感。
几乎快要贴近心脏的位置,痛感一丝丝钻进心里,像是要在他身上心上都打上烙印一般。
在这样明显的地方留下印记,那他不就完完全全成了余溪的人吗?
一种火烧般的羞耻感从他被咬的锁骨处升起来,蔓延到整个胸膛,直到让如月般光洁的身躯整个都变成了玫瑰色。
从前未曾察觉,原来被爱人噬咬,会是这么一件让人感到幸福的事。
余溪搂着人用牙磨蹭了一阵,耳边听到美人隐忍的轻吟,嘴角露出了一抹明艳的笑容。
他怎么这么可爱?好想稍微再欺负他一下。
一想到自己美梦成真,怀拥美人,便觉得精力十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身上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美人翻身推//倒,脸颊带着肉眼可见的红晕,手脚并用,三两下踢掉了堪堪还挂在自己身上的布料,顺手把他的袭裤也拽了下来。
窗外照进来的光虽淡,却能将房间照的明亮可视物。
余溪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体羞红的美人,神色一滞。
他浑身上下散发一种说不出的艳丽,旖旎又勾人,躺倒在床上,羞垂地眸子都隐隐有水光,仿佛湖面上升起了冷月,显示出一点不寻常的脆弱。
真美啊。
心中感叹着,双手按在他胸膛上。
微微俯下身,在他面前微笑赞叹道:“阿芜,你好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