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悦撇撇嘴。
如果是两三年前那个在冷度镇的时悦,她定会死缠烂打、软磨硬泡, 说什么也要让赵柏行再吐出点东西来,但现在的时悦显然已经失去了这种选择——因为当她刚试图挽着赵柏行的胳膊蹭上一蹭,这男人就像发了情似的狐狸脱她的衣服,以一场原地展开的势不可挡的交合打断她的后续施法。
“……”
算了,那些个破烂东西背后能有什么破烂故事!
时悦在事后像一只被掐坏的玩偶趴在沙发扶手边沿, 一动也没力气动, 失声地骂他, “你这人是不是有什么瘾啊……哪有人像你这样,随时随地,不分场合就开始的?!”
赵柏行餍足地眯着眼睛收拾方才战场上拆下弹壳,眼镜被摘下后,他那一双眼睛勾挑起来更显得像只阴险狡诈的老狐狸,用流氓语气说,“别这么冷漠啊宝贝,性,瘾也是一种病,我得了病多可怜啊?你就可怜可怜我呗。”
他在做这些事时总爱用一些亲昵得甚至有些腻人的称呼叫时悦,比如宝贝、宝宝、小月牙之类的。
时悦扭头呸一声,“滚,你找别人可怜你去……每次就折磨我!”
赵柏行抵着唇角斜斜地笑,客厅窗帘紧闭,他很识趣的没有在这时去闹腾时悦,而是先戴上了自己的眼镜,又捞过旁边的裤子,“好伤心啊时记者,刚才明明还舒服得喘个不停,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时悦还维持着刚才被他折腾完的动作,像条死鱼似的有气无力趴着,一边头也不回地回骂:“喘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