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刚刚才经历完一通运动令她无暇思考,也可能是剩余底层对赵柏行人性的信任让她不觉得自己的这个姿势危险。
“我大爷可真是好命啊。”赵柏行的嗓音散漫笑着,顿了下,倏然变了音调,喉咙紧了几分,“一张一合的……时记者真是可爱。”
后续,时悦收获了狐狸的馈赠,赵柏行收获了一排整齐的牙印。
……
尽管赵柏行没有解答时悦的疑惑,但第二天堆砌在房子里的旧物就被他收拾去了后院的那间小仓库,以此回应了时悦的好奇。
“这种事情哪儿能劳烦我们时记者啊,你只管下达命令就好了,不能让我这跟班太闲着。”
赵柏行说这话时,两人正在去往京苑公司的路上。
赵柏行,这个一会儿即将在记者会上作为最高权力发言的京苑总裁,白色衬衣衣襟扣至倒数第二颗,领口微微敞着,没有打领带,黑色系的马甲与西装外套更将男人分明的下颚衬得凛冽冷淡,金丝眼镜偶尔晃过车窗外的冷光,他本该是矜贵而难以接近的,正如他多数时候呈现在外人面前的形象——那位难以捉摸的、不近人情的年轻权贵。
但此刻的他却略歪着脑袋,趁着等红灯的间隙向时悦索吻。时悦没好气道,“涂了口红,赵总如果不想等下带着唇印上记者会被八卦桃色新闻的话,还是自重一点吧。”
赵柏行唇角蔓延向耳根,喉结也笑得滚动起来,“那刚好啊,桃色新闻的另一个主角不就坐在记者席里呢?我刚好跟他们介绍介绍女朋友……她姓时,叫时悦,就是长得最漂亮,嗯,但是眼神有点凶的那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