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沅沅颔首,“就这样说吧,我如今这样子,告诉了她实情,反而叫她白担心一场,指不定就要跑来找我,现在庄子里也不单只是我爹一个人,怕是不好瞒了。”
阿荼闻言,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那好,晚些我拿药过来给你泡澡,你等着我。”
齐沅沅身上的那些伤口,还得重新划破,然后再用那密药,方可祛疤。
所以她还得受一回皮肉苦。
不过好在这一次,只是皮外伤罢了。
等着阿荼晚些从她爹娘那里拿了药,一边拿着自己心爱的小匕首将齐沅沅身上那些伤口再次划破,一边安静地听着齐沅沅絮絮叨叨地说了着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说到陆脩远和齐梦然他们的时候,齐沅沅再也没有绷住,痛声哭起来。
阿荼在一旁叹气,“我都说了,人要认命。不过要我说,其实你那夫君死了也是好事情。他家现在又是咱们整个大夏的罪人,他死了你家就跟他家没什么关系了,少了许多麻烦呢!”
是不是像是传言那样,公公手里有遗诏不肯拿出来,还是陆脩远是不是祸星的事情,其实齐沅沅都不在乎。
她也想过,自己和陆脩远连肌肤之亲都没有,最多也就算是个同床共枕的室友而已。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想起陆脩远,她心里就难受得厉害,那一瞬间就好像心脏停滞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