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阿荼说起的时候,阿荼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巴,“心脏真要停止跳动,你就没气死了。”然后按住齐沅沅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往浴缸里按下去,“这药是重新调配的升级版,效果比从前好,但是也会比从前让人你觉得痛,忍着些。”
皮肉之痛,哪里比得过这锥心之疼?齐沅沅面色都没变一下,“这又算得了什么?我如今说什么,你也理会不得,人的感情又不互通,我与你说了心中这么多痛楚,你多半觉得我是变得啰嗦了。”然后开始后悔,“若知是这个结果,当日我就是绑,也要把所有人绑着和你一起离京了。”
兴许就躲过了后来的这些劫难。
阿荼继续往浴缸里投药,“晓得就好,更何况我也不懂得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感情,你和我说了这么多,我就觉得你好吵。”
齐沅沅听到她如此坦诚的话语,也是哭笑不得,“那你和徐长卿的婚事,你又如何想的?”
“怎么想?我娘和她娘订下的,和我什么关系,反正我没答应,我也不喜欢他满嘴的荤话,更何况人白长那么一个大个头,我一锤他都接不下,我才不可能跟这种废物过一辈子。”阿荼是瞧不上徐长卿的。
齐沅沅听到这话,却觉得徐长卿也不是没有优点,嘴巴是有些不会说话,但心地倒也是善良的。
不过她知道阿荼的脾气,也没替徐长卿说什么好话,只是忍不住笑起来,“兴许缘份还没到,现在就这样说,未免是把话说得太满了些。”
阿荼哼了一声,“你当时就该拿他喂了狼算了,还省得我到时候得想办法退亲,又不伤体面的麻烦事。”
齐沅沅听罢,想起这一路全靠徐长卿照顾,便道:“你常说要认命,那若是我当时把他喂了狼,这后来走到绝境,又会有谁救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