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不能揍人,甚至还要把这口气忍下去。
“论起阴谋诡计,本王不如太子殿下多矣。”他没忍住,讽刺的说。
晏长裕唇角笑意更深,不仅不生气,甚至还笑着回了一句:“孤多谢瑞王赞誉。无论是什么手段,于孤来说,过程不重要,孤要的只有结果。只要结果如孤所愿,用得是什么法子,又有什么区别?”
看着淡然如初的太子,虞晋有些自嘲。在这一方面,他确实不是晏长裕的对手。
“太子殿下觉得本王会选哪一方?”没有等晏长裕回答,他已经又开口,“太子似乎胸有成竹。”
“但人心难测,太子又凭何觉得你能算无遗策?”
“人生如棋,所有人都是棋盘上的棋子。”晏长裕不紧不慢的说,“孤要做的只是下好这盘棋罢了。”
“棋子?”虞晋冷笑一声,“太子又为何认为你能做操纵棋盘的棋手?又如何觉得自己一定能赢?”
晏长裕唇边的笑意淡了几分。
“倘若棋子不愿意被操纵,你又奈何?”虞晋脸色冰冷,“若输了,你又能否承担起那等后果?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被操纵控制。”
“人生如棋,无论是棋盘还是战场,总有意外。”
说到这,虞晋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底只余一片冷雪:“晏长裕,你可做过后悔之事?”
扔下这句话,也没等晏长裕的答案,虞晋没再说话,而是转身大步出了东宫。他走得很快,不过转瞬,便已经不见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