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道:“太仓令范谦之女。”
张氏和刘桢皆是一愣。
太仓令就是管粮仓的官员,隶属大司农,同样是京官,但这个官职比起张氏她们中意的那两个人选,可就低得多了。
没等她们反应过来,刘远又道:“范氏之女淑慎恭俭,我也曾有所耳闻,虽说她的出身比其他人选低了一些,但是胜在品貌出众,做妻子的,家世倒在其次,最要紧是能与阿楠投契,当好他的贤内助。”
张氏听他语意,似乎已经定下来了,便笑道:“陛下既然看好,那定然是不错的!”
“阿桢觉得呢?”刘远又问刘桢。
刘桢笑道:“我说了不算啊,阿父,是阿兄娶妻又不是我娶,总得让阿兄看过了才算!”
刘远颔首:“那就择日将他喊回来,让他自己相看罢,阿楠年前便已加冠,如今再成了亲,便可算是正式成年了。”
将刘楠的婚事定下之后,刘远没有继续留下的意思,如今张氏年纪渐大,刘远已经很少到她这里过夜,即便是有,那也是盖着被子纯睡觉罢了。
他从周南殿离开的时候,也顺便把刘桢带走了。
刘桢猜刘远有话要与她说,便也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等老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