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的那句,“不骑头上,你想骑别的地方也可以”被他贯彻了个始终,就在卧室的落地窗前,在那张长且宽的沙发上。
他把人折腾得够呛。
大概是存心欺负人,谢珵矣在那张沙发上流连了许久。
恍惚间,喻诗问错觉自己是瀚海里的一叶轻舟,在浪尖的把玩之下颠来倒去,两只脚心轻一下重一下,不知道摩挲着什么东西。
每一次他都在探索,并且总能一探究竟。
胜似细笔描摹,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方寸之间仗量得精细,几斤几两更是被掂量得明明白白。
背对时,她自己稳住了身子,只能撑住面前的任何事物,面对时……【发生了一系列不可说不可说的动作】
回到床上时,喻诗问以为自己终于能躺下休息,却还是被悬了起来,惊涛骇浪围攻了过来,一股连着一股的力道,把那小小轻舟冲撞得上下浮沉。
他掌控着全程,爱极了那连声的隐忍,难耐的轻哼。
轻舟惊浪,浪击舟,一味狠击狠【不可说】。
撞开一地【不可说】。
做这种事,他很少开腔,不知道是在一心钻营,还是喜欢听她一声声的回应。
喻诗问的体力跟不上他的需求,中间求了几次,他这才停下来,亲了她一下,抱着人歇了好一会儿,低头发现她睁着眼睛,像是歇够了的样子。
他低声问还要不要。
她应了一声。
他笑着抱她起来,又是一轮云和雨。
==
第42章 诸法 姑娘很好哄。
夜半时分, 季钦山发来了一份报告过来,谢珵矣收到信息便起,看了床上一眼, 把被子拉高盖住了她, 调低床头灯的光度, 再到书桌旁, 开电脑登陆邮箱。
他滑动网页浏览了半天, 又在椅子上静坐了半晌, 余光里瞥见床上有了动静, 他这才起身。
谢珵矣回了床, 自然而然地把人抱上了身,半瞌着眸注视了她许久。喻诗问仍有些憨倦,可是一抬眼, 触上了他沉而昧的目光,倏忽清醒了, 便觉得一股羞意。
她暴露在他的眼底,被他一览无余。
所以她借着拽被子的动作, 避开了他的眼神,忽然听见他的轻笑, 顿时横生一片火烧云。
喻诗问立时拽起被子盖住了脸, 被他收拢入了怀。
谢珵矣揽着她默了片晌,随手摘下了衬衫的一枚纽扣,轻巧地往上一抛, 稳稳握住了说:“玩个游戏,正还是反?”
喻诗问坐起来,微微沉吟,轻声答道:“正。”
说完看向他, 他随即开了答案。
她憨笑,“我猜对了。”
谢珵矣欺身吻了她,低而缓的口息钻入她的唇缝,说:“我坐庄,通吃。”
无论正反,大小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