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吃。
……
这两日谢珵矣难得有了片刻清闲,专门陪了她半日,喻诗问说起喻若若即将办婚礼的事,接着提到了新郎官,说:“这个人你也认识,是段景川。”
谢珵矣原本还没多大兴趣,一听这名字,颇意外地看向了她,继而若有所思。
合着,他那些醋竟是掺了大半的水分,还是馊了的水。
见他深沉不语,她问道:“怎么了?”
谢珵矣没忍住笑了一声,说:“原以为我和这小子,在你这里还得分个主次高低的位份,没想到最后居然成了连襟。”
喻诗问起先一头雾水,随即反应过来,有些恼羞了,“没正没经没一句好话!”
他忍俊不禁,喻诗问抿着笑起身要走,被他拽了回来,抱到了腿上,他说:“既然这样,那一次说清楚,省得我又误会,”
她仍是不懂,“说什么?”
“和姓段的撇清了,那你和其他人是不是有染?”
“我……”喻诗问一时愣住,都不知道该不该生气了,说:“我如果和其他男人牵扯不清,你干嘛还跟我在一起?”
他说:“不是一码事。”
“怎么不是?”
他不语,只是看着她。
“怎么不是?”她追问道:“在你眼里,我是朝三暮四,还是水性杨花……”
谢珵矣严肃起来,轻叱一句:“又说胡话。”
喻诗问静了一瞬,继续说:“你先误会了我,再是在误会我的情况下,还是接近我,你在看我笑话,还是在玩弄我的感情……”
“好了!”谢珵矣再一声喝住了她,片刻后又低声哄她,说:“我何至于此呢?”
“至于,”她故意说:“你觉得新鲜。”
谢珵矣听得想笑,顺着她的意,说道:“好,就当我是。”
她心有戚戚,“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清楚。”
他闻言一昧地沉吟,手臂一再收拢,随后才安抚地说道:“我心里有你不就好了。”
喻诗问眼睫一沉,抬眼时问:“有多少?”
他几许不自在,把人压入怀,“行了,说不清了。”
她偷笑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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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数日里,谢珵矣持续购入龙吉的股票,彼时,龙吉的总裁还在记者会上,对翰章的此番行为表示欢迎和感谢。
然而连日下来,谢珵矣手里合计持股达到百分之十以上,眼见着即将一举成为龙吉的又一大股东,那位总裁终于坐不住了,主动约见了翰章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