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这么关心我啊?”心情瞬间来了个180度翻转,傅斯宴将车停好,眸光灼灼向她看去。
她是发现了,这男人真的非常会顺杆爬。
她就说她失忆的时候为什么会隐隐觉得“哥哥”在那方面的热烈很不对劲,因为她印象里的“哥哥”根本不是这样的。
“我才……”没有。
话没说完,被他打断,“我不想去医院,男医生手重,女医生你会生气,宝贝要是心疼我,可以去给我买个药膏。”
说话间,傅斯宴透过车窗对着右前方昂了昂下巴,“那就有药店。”
“不过宝贝要是不心疼我的话,那就算了,我忍忍好了,反正也疼不死,谁让我骗你,我活该。”
那时候他确实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至少他自己这么认为,他觉得他就是想恶心周景修,周景修不爽,会让他快乐。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倒是被徐睿那家伙给说对了。
其实他想恶心周景修的本质是因为吃醋,所以把她从周景修身边抢过来会让他觉得痛快。
大概真的是在骂自己,情真意切的,傅斯宴自己都要被自己可怜到了,更别说是善良简单的小白兔。
“那你等一下。”沈浣拧了拧眉,拔掉安全带开门从车上下去,捯饬着小短腿往药店去。
几分钟后,从药店出来,沈浣发现原本应该等在车里的男人竟然出现在了门口。
“既然你跟过来,也省的我给你送过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