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浣将买来的药膏向男人递去,然后转身准备上楼,哪料,小手却被他牵了起来。
“我送你上去。”
沈浣缩了缩没收回来,也就由着他了。
谁知道,把人送上楼之后,男人又要跟着进屋。
“我现在后反劲疼的厉害,得赶紧涂药,不然会影响开车。”
进都进来了,沈浣也不好把人赶出去,于是,某人就这样得了逞。
不过进去之后,他就可怜兮兮的被赶去洗手间照着镜子自己抹药去了。
忽悠失败了可还行,他好不容易靠着卖惨混进来,总不能真的就只是自己涂个药就走了。
那他这药涂的还有什么意思。
对着镜子,傅斯宴拿舌尖顶了顶自己嘴角的淤青。
他这一拳不能白挨啊。
想到什么,黝黑的眸精光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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