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莫正斐随手把烟扔在了地上，眼神一片清明，丝毫看不出之前的颓废之态。

“那我们可以回去了吗？”莫正斐的冷淡在凌菲看来才是常态，看他恢复正常，也就没有再多想。

“回去吧。”他不过是看凌菲睡着了，所以随便找个安静的地方吹吹风，让自己冷静一下。

莫正斐把凌菲送回了公寓，然后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她的视线，这样的平静反倒让凌菲觉得自己的暴躁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凌菲进了公寓，关上了门，自己一个人坐在地上，把头埋在双膝之间，紧紧地抱住自己，不像是之前的嚎啕大哭，她的眼眶一点一点变得湿润，似乎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却没能够成功。

凌菲就这样抱着自己坐到了彻底天亮，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房间，似乎让冰冷的房间多了一丝温度，可对于凌菲来说，这不过就是她又浪费了一天而已。

距离实行赌约的期限只剩下两周的时间，凌菲从杰森那里学到了不少，虽然她不喜欢他那副娘娘腔的样子，可是作为老师，他甚至要比韩朗合格太多。

凌菲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走到浴室，看到镜子里面颓废的自己，自嘲地笑了一声。

客厅里面的座机突兀地响起来，凌菲放下手中的牙刷，不情愿地走过去接电话。

“凌菲？你在家？为什么手机一直关机？”听筒里面传来许言火爆的声音。

“大概是没电了吧。”凌菲病恹恹地回答道，她从墓园回来之后的心情就一直不怎么好，哪里还能够注意到自己手机的问题？

“你怎么了？声音怎么听起来有气无力的？是不是生病了？”许言很是担心地问道。

“我没事，倒是你，给我打电话干嘛？”凌菲可记得昨天蒋俊说得很清楚，她不需要再去剧组了，这样一来，她应该没有其他行程安排才对。

“我不是担心你吗？上回除了那么惊险的事情，谁知道你会不会……”许言或许是觉得将要说出口的话太不吉利，索性也就没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