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世清哭笑不得:“咱们是去查水患,不是去砍人的。”
安王撇嘴:“朱光禄那女婿坏事做尽,本王就想砍他,当初朱光禄想方设法把他送去卫城做太守,就是担心他在天子脚下犯太多事被人捅到父皇那里去。”
晏世清问:“他做了哪些事情?”
“他就是朱家笼络别人的龟公。”淼淼走进船舱,听见晏世清的问题,装作不知道船上有暗卫,恨声道:
“奴家的姐姐便是被他强行掳走送给了笛醉炀,笛醉炀就是个变态,他在床上尽是折磨人的招式。姐姐她第二天便疯了,跳井自尽,奴家找到的只有乱葬岗的一卷草席!“
晏子理也是头一回听淼淼提起这些,微微皱眉,语气透着心疼:“所以你为了给姐姐报仇,才卖身进的笛府,与他虚与委蛇?”
淼淼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勾唇道:“奴家会制香,笛醉炀不曾真的欺过奴家。本想直接将他勒死,然而奴家又想这样太便宜他了,要让他身败名裂!
奴家还想找寻他与朱家勾结的证据,只可惜未能找到切实可作为证据的东西。”
“你做的很好了。”晏子理将帕子递给淼淼:“我知道你帮助好几位不愿意顺从笛醉炀的女子悄悄离开笛府。
淼淼接过帕子的时候,眼尾上挑、楚楚可怜的盯着晏子理。
安王心道:媚眼抛给瞎子看。
果不其然,晏子理压根没看见其中的情意,而是真情实感的夸她:“你有侠女风范。”
淼淼:“……”
不难怪晏子理当伯伯的年纪还没成亲、屋里也没个人,这个半点风情不解的!
晏子理虽比淼淼年长许多,但面上不带半点风霜。
端生的一副风流样貌。
淼淼瞧着晏子理带笑的眸子就生不起气来。
不生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