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知道了?”阿洛收回手,语气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他不再看白泽,目光转向依旧趴在白泽怀里缓劲儿的兔软软,声音放缓了些许:“软软,我再帮你按一次,把淤血彻底揉开。”
兔软软一听“再按一次”,身体下意识地就抖了一下。
想起刚才那钻心的酸胀,她简直想立刻逃跑。
“不……不用了吧师父……”她小声拒绝,声音还带着哭腔:“我感觉……揉开了……”
“揉开了?”阿洛挑眉:“你自己感觉?”
兔软软:“……”巫医的权威,不容挑战。
她偷偷抬眼看向白泽,眼神里充满了求救的意味:快!快阻止他!
白泽接收到她的求救信号,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当然不愿意看到兔子再受罪,但阿洛说得似乎也有道理。
他低头看着怀里可怜兮兮的小雌性,又看了一眼旁边立场坚定的阿洛,陷入了两难。
最终,理智战胜了情感。他轻轻拍了拍兔软软的后背,声音低沉而温柔:“软软,听话,让阿洛再看看,彻底好了,才放心。”
兔软软:“!!!”
白泽竟然……竟然让她听师父的话?!刚刚是谁那么凶地让师父放手的?
叛徒!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叛变了!
兔软软欲哭无泪,感觉自己彻底失去了最后一道防线。
“师父……”她的声音彻底软了下来,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求你了,它会自己好的,不用按了,我真的……我保证好好休息,不动了,行不行?”
她真的不想再被按了!
刚才那一下,简直是灵魂出窍般的酸爽,现在想起来小腿肚子还在抽筋。
阿洛的目光落在她紧绷的小脸上,淡淡道:“放松。”
又是这两个字!简直是魔咒!
不等她再抗议,阿洛修长的手指再次落下,这次不是小腿,而是移到了她腰侧更靠上的一个位置,依旧是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按。
“啊——!”
好痛……
痛感,让她浑身一颤,腰眼发软,连带着整条脊椎都麻了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