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兔软软忍不住闷哼出声,眼泪是真的控制不住了,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死死的把脸埋进他坚实的胸膛,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
太欺负人了!
这两个坏蛋!一个按着她不让跑,一个专门挑她最受不了的地方下手!
白泽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几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人儿的颤抖和压抑的呜咽。
好一顿折磨。
“好了。”终于,阿洛松开了手。
兔软软趴在白泽怀里,抽抽噎噎地缓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腰间那残余的酸软感似乎又真的减轻了不少,被按过的地方暖暖的,有种气血流通的舒泰。
可是一想到刚才的窘迫和疼痛,她还是委屈得不行。
兔软软把脸埋在白泽宽阔温暖的胸膛里,肩膀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好了,没事了。”白泽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她闷闷地“嗯”了一声,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奶猫。
她稍微动了动,想从白泽怀里退出来。
白泽这次没有阻止,手臂微微松开,但依旧虚虚地护在她身侧,以防她站立不稳。
兔软软吸着鼻子,不想理人。
阿洛神色如常,他看着兔软软,语气依旧是那副清冷调调:“淤血揉开,气血通畅,恢复得会快些。这几日避免剧烈活动,尤其是腰部用力。”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白泽,意有所指:“某些‘活动’,也需节制。”
白泽:“……”
兔软软:“……”
师父!你够了!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兔软软的脸颊“腾”地一下又烧了起来,比刚才被按穴位时还要红。
她觉得自己的脸皮大概已经被师父按没了。
白泽的脸色也微微沉了沉,但这次他没有反驳,只是紫眸深深地看了阿洛一眼,然后垂眸看向兔软软,声音放柔了许多:“听到了?好好休息。”
“知道了……”兔软软小声嘟囔,心里把这两个家伙又默默骂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