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瑞王妃的身子骨康健得很,只是下人传话回了瑞王府,却得不到回应,只得回来后,扯一个善意的谎。
若让永嘉知晓,就连瑞王府也不肯为她撑腰,只怕人立刻就要油尽灯枯了。
“县主,您先顾好自己的身子,王妃只是染上了风寒,加之一时受了刺激,将养几日便能大好,王妃吩咐了,让小的们照顾好县主,县主不为别的,也得为王妃的一片关照将自己放宽心啊。”
下人们劝了半晌,永嘉才止住泪,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眼中有些许怨毒。
“这个孩子没有生下来,还真是……”
她想到了什么,面上闪过一丝快意。
差一点,她就能让戚修玉养别人的孩子了。
混淆侯府血脉,是件多么畅快的事,可惜,可惜……
永嘉一会哭一会笑的,最后挥退所有下人,独自在房中,不顾下人劝阻,拿了一壶酒,拼命地往喉中灌去。
曾经,她怨恨父王母妃逼迫她与不爱之人结合,可如今深陷泥沼,永嘉才发觉,瑞王与瑞王妃的教导是对的。
若她听从父母安排,嫁一个与瑞王府门当户对的人家,父王不会这般对她失望,有父王撑腰,夫家也不敢如此折辱她。
她堂堂县主,将日子过成这般怨愤模样,真是瞎了眼。
饮完一壶酒,永嘉便靠着床头睡了,许久,酒壶从她勾着的手指头里滑落,掉在地毯上,骨碌碌地往外滚去,随后撞到一双玄色描金长靴停下。
扮成侍卫模样的男子蹑手蹑脚拧弱油灯,只余最后一豆光,照亮室内地面。
柳呈安看着永嘉酡红的睡颜,眼中闪过一丝病态淫邪,轻轻上前,垂涎地抓起她的手臂,蹭到自己脸上。
“县主、县主……”
他不住地痴痴看着她,口中喃喃自语。
他迷恋永嘉多时,可惜只是一个庶子,几乎不可能娶到县主,于是便另辟蹊径,进入瑞王的幕僚队伍里,做了个隐姓埋名的门客,前段时间,听闻永嘉婚后过得不好,柳呈安斗胆收买了外围倒夜香的下人,弄到一套侍卫衣裳,假模假样混进了内宅,又因翠怡苑下人惫懒,他得以浑水摸鱼,摸到了永嘉身边,那日正值永嘉饮了酒,醉醺醺地单独坐在树后,下人们都不知去了哪。
柳呈安瞧见后,便大着胆子将她弄到屋后的草丛中,接着茂盛灌木遮蔽,狠狠圆了自己的艾慕之梦。
后来,他食髓知味,又频频潜入院内,发现永嘉似乎总爱独自饮酒,于是又放肆了好几回。
期间,永嘉似乎清醒过,但还是任他肆虐,并未有任何阻止行径,柳呈安便心安理得继续。
想到这,他摸着永嘉的动作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