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似乎有所感应,皱紧眉头轻哼一声,却还未从醺醉中醒来。

柳呈安越发大胆,竟扯开衣袍,做出更为亵渎之举……

院外,戚修玉回到屋内,发现自己腰间的玉佩绳索断了,玉佩不知所踪,只留下空荡荡的断绳。

“方才小的瞧见还在呢,”小厮道,“去了一趟夫人的院子,回来才没的。”

这玉佩是罗氏留下的,他为了彰显孝心,自罗氏和离走后,便一直贴身佩戴。

闻言,戚修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母亲的东西,怎么能留在那恶妇手中?”

他叱骂一句,挥袖:“你去给爷找回来!”

小厮去就够了,他可不想再看见永嘉那面目可憎的脸。

小厮唯唯诺诺去了,过了一会,却是另一个下人,神色惊恐地跑了回来,连门都未敲,便一头扎进房间:“二爷、二爷!”

“门都不敲,一个两个都想死是不是?”

戚修玉被吓了一跳,顿时厉声喝道。

下人却没有告罪,而是十分慌张道:“夫人、县主那边……有、有……”

“有什么?话都说不利索,我看你也别在院里伺候了,去马房吧!”

戚修玉怒气冲天,将气撒在下人头上。

“县主与外男私通,被抓了个正着!”

没想到下人大声嚎了一句,几乎瘫倒在地。

戚修玉神色一顿,几乎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

“你说什么?”

他大步跨到下人身边,一脚踹了上去,怒不可遏道:“狗东西,造谣造到爷头上了,你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吗?”

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