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的拳头砸在浮雕玫瑰上,石屑刺入指节。家养小精灵来打扫时,发现冰霜里凝着银辉玫瑰的幻影——用星尘拼成的"蠢货",却在晨光中消散成他袖口残留的香气。石屑混着血珠滚落,像极了昨夜翻倒巷孩童破碎的玻璃弹珠。
地窖的阴冷裹着银辉玫瑰的余香,斯内普盯着第七十二次改良的逆生药剂。水晶瓶底沉淀的星尘让他想起露台上那个凝固的吻,羊皮纸上的计算公式被揉成团扔向墙角。
"你该换个配方。"伊比利斯的声音从坩埚蒸汽里渗出,镰刀尖挑起他实验袍的衣带,"满屋子甜腻味,连曼德拉草都装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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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的魔杖抵住她心口,"魔法部的眼线刚撤,你就..."
"来取我的止痛药。"她晃着空药瓶,瓶口银丝缠着几根黑发,"时效延长到八小时..."手指戳在他胸膛,"比上次有长进。"
坩埚突然迸发的蓝火中,斯内普抓住她手腕。暂停的裂纹在药剂作用下泛着星芒,像皮肤下封存着银河。伊比利斯的讥笑凝在嘴角,因为他的唇正贴在她腕间静止的脉搏上。
"这里跳得很快。"他的声音混着药香,"死神也会怕?"
伊比利斯的镰刀砍碎坩埚,药液在墙面泼洒出燃烧的钟表。当滚烫的药剂溅上斯内普手背时,她突然咬住他喉结:"我比较怕..."尖牙刺破皮肤,"你死得太便宜。"
纠缠撞翻了魔药柜,非洲树蛇毒液在地面流淌成蛇形。斯内普的后背撞上储物架时,伊比利斯正扯开他的衬衫纽扣。某本泛黄的魔药笔记从高处坠落,夹在其中的血色曼陀罗枝干标本飘落在毒液里。
"还留着?"她捏起湿透的标本。
斯内普翻身将她压在地面,毒液浸透黑袍,"某人在温室偷花的恶习..."手指插入她发间,"倒是从入学保持到现在。"
坩埚的蓝火突然摇曳,伊比利斯的镰刀柄撞翻了狼毒药剂储备柜。斯内普抓住她手腕的瞬间,两人的武器同时脱手,镰刀与魔杖在墙角交叠成十字,杖芯迸发的金绿光芒将地窖照得通明。
"你自找的。"伊比利斯屈膝顶向他肋下,被斯内普拧身躲过的刹那,黑袍后襟却被他扯住。撕裂声混着魔药瓶坠地的脆响,她的后背撞上散落的羊皮纸堆,墨水瓶在身侧炸开,染蓝了白发末梢。
斯内普的手掌垫在她后脑与石板之间,指缝渗出的血混着蓝莓墨水。伊比利斯趁机绞住他的腰,蛇形发饰不知何时已挑开他三颗衬衫纽扣。当她的牙齿咬上他锁骨时,斯内普闷哼着翻过身,将人压进浸透药液的纸堆。
"安分点..."他的膝盖卡进她双腿间,话音却被突然覆上的唇堵住。伊比利斯的手探进他散开的衣襟,指甲在胸口刻出带血的月牙痕,另一只手正扯着他脑后的发丝迫使这个吻更深。
打翻的非洲树蛇毒液在地面蜿蜒成蛇形,斯内普的手沿着她腰线摸索到裂开的袍缝,隔着衬裙掐住髋骨。伊比利斯的闷哼声被他吞进喉咙,她突然屈腿用膝盖顶开他的压制,染着蓝墨的手指插进他后脑的发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