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前本殿贪玩去往沛城,在沛城查获李家私自铸造兵器一事,便命国师大人重查李家。
在赶来京都的途中遭遇刺杀,本殿在夫君们的誓死保护之下堪堪脱险,
单少将军再去通知守城的官兵开城门迎接本殿,却不想官兵对他百般羞辱不予开城门,他无奈之下只好重伤守城官兵。
本殿不知皇叔为何携带几位大臣来御书房跪着,还惊动了太傅您,许是前些日子本殿为了能让皇叔博个好名声,
收敛了安昌王府的财路,皇叔才如此记恨本殿。”
她说得情真意切,为难的看了面目扭曲的几个大臣一眼。
“单少将军开城门是为了本殿,那他不该承受如此污蔑,本殿就该死在外面,也好过他们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好人。”
太傅目光如炬的落在青鹤身上。
“确有此事?”
青鹤恭敬行礼,“学生不敢欺瞒,确有此事,学生查明沛城李家和盐运司副史、都转盐运史司运使两位大人私下往来的信笺。”
他将整理好的信笺呈上,太傅接过一一查看骤然大怒,气得双手都在颤抖。
“老臣定要上奏陛下严查此事,”他看向时暖玉的目光变得和蔼。
“老臣恳请殿下暂且将盐运司副史、都转盐运史司运使收押,查明此事后交由殿下定夺。”
时暖玉朝他恭敬的行礼,为她、也为原主。
转而她目光沉沉瞧着面色撒白的盐运司副史、都转盐运史司运使收押。
“来人将张大人、李大人押送大理寺受审。”
方才嚣张的张大人惊恐的瘫倒在地,恳求的看着安昌王的方向。
“王爷,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青鹤从容的迎上安昌王的一瞬间扭曲的目光。
“安昌王莫是与张大人、李大人暗中往来?”
时暖玉瞬间心领神会,无辜的睁着明媚的大眼落井下石。
“皇叔不会真的参与刺杀本殿之事吧?”
安昌王面色抽搐,压下心中的怒气。
“公主是本王的亲侄女,本王怎会做出这等违逆之事。”
偷鸡不成蚀把米,那两个蠢货。
安昌王意味深长的瞧了眼太傅拂袖而去。
太傅并未多言,也跟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