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暖玉望着他们的背影暗暗思索。

“本以为太傅是被安昌王唤来的,现下看来不是如此。”

青鹤整理她耳际凌乱的秀发,为她解释缘由。

“太傅是殿下的外公,自不会同安昌王有联系,安昌王当初险些被贬为庶人,正是太傅提议。”

时暖玉恍然大悟,“看来是我小肚鸡肠了。”

一直沉默的单白羽目光落在举止亲密的两人身上暗自神伤。

小主,

正如下人们所言,公主与国师两情相悦,他们已洞房花烛。

以前不知心中为何沉闷,现下他终于知道每每坐在凝香居院中是为何。

他隐去心底的伤怀,终是开口。

“多谢殿下搭救之恩。”

时暖玉转身快步走向他,无所谓的摆手。

“他们想要将罪名安插在本殿身上,拿你当做跳板罢了,你本就受了无妄之灾。”

事情因她而起,她不会让旁人为她受伤。

“对你,你的腿伤如何了?”

时暖玉蹲下身子伸手小心的触碰他的腿,试探性的捏了捏,见他脸上无痛苦之色才放下心来。

“多谢殿下挂心,外伤已无大碍,明日便能练习行走。”

女人眼底的关切温暖了单白羽的内心,他欲言又止的想要开口。

青鹤不着痕迹的拉起时暖玉,“待单公子腿伤痊愈后,便可奔赴南疆,届时也算是全了单公子的心愿。”

他的话意有所指,听懂的单白羽心中一紧,那日在马车上的话历历在目,他亲口表明放弃,便……

今日他终于理解阿嬷说的话。

时暖玉深以为然的点头,“对的,单白羽你要快快好起来,早日去完成梦想。”

说着她抵不过内心的愧疚继续开口,“明日你训练,本殿去陪你。”

也算替原主还债了。

更何况那件事情也在这几天了吧,她必须去好好盯着。

单白羽眉宇间的阴郁消失,眼底的笑意尽显。

“有劳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