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狗哦了一声,迈开腿脚,驼着曹惟安,立即返家。
当曹惟安经过赵孟义的尸体时,他的小手上凭空多出了一本纸张发黄,有些残破的书籍。
曹惟安将书籍冲着赵孟义的尸身轻轻地一抛,那书籍便化成一道白光,钻进了赵孟的衣兜里去了。
曹惟安温柔地摸摸黄老狗的脑门,骑着身子壮硕得犹如豹子的黄老头,小步快跑,又快又稳,一会,便返回了家里。
当夜。
就在赵孟义率领一干门客去自家墓地挖掘老祖棺椁,将要对曹家墓地进行一个偷梁换柱,窃取气运之时。
就在曹家奶娃子曹惟安躲在了赵家老祖墓碑后面,暗算赵孟义等人,心情愉悦地看戏之时。
赵氏五老的老大,赵家族长赵孟仁亦是精神亢奋,激动紧张,坐卧不宁,毫无睡意。
片刻。
他便派人把赵家第一谋士与护院王玄机请到了书房。
赵孟仁亲自给王玄机奉上热茶,又给自己点上了旱烟杆子。
他坐在太师椅上,举起烟杆子,咬上烟嘴儿,猛地吸了几口旱烟,再缓缓地吐出出来。
书房里瞬间烟气缭绕,烟香浓郁。
片刻。
他放下了烟杆子,喝了一口热茶,咳嗽一声,淡笑着问道:
“老王,老朽半夜把你找来,你可知为何?”
王玄机法术精湛,耳聪目明,自然知道赵孟义今夜对赵曹二家墓地要进行偷天换日,李代桃僵的行动。
但是,赵孟义的行动关系着赵家的名誉,是赵家的绝对隐私。
他作为一个聪明人,自然不会蠢到要当场挑明的。
王玄机面淡如水,摇了摇头:
“不知!”
赵孟仁斟酌一下语句,神色黯然,叹息一声,缓缓地道:
“老王,实不相瞒,为了赵家的繁荣昌盛,再度崛起,老朽今晚做了一件人神共愤,卑鄙龌龊的事情。
而为了维护我赵家百年忠孝仁义的名誉,为了赵家后人的人生顺遂。
所以,待会等那些人给赵家干脏活的人回来,麻烦你替老朽出手,立即诛杀他们,永绝后患!”
王玄机淡然一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