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孟仁觉得灭杀为赵家办事的人,这么做多少有些不地道,本想辩解一下,但是,却终究没有开口。
唉!大家都是聪明人,多说无益,既然在人家面前已经当了婊子,再当着别人面竖立贞洁牌坊,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对于他这种有身份的人,终究还是做不出来啊!
王玄机也想说些什么,最终也只能紧闭着嘴巴,没有吭声。
唉!说什么呢?
说什么都不合适。
支持东家屠杀办事的手下的恶劣行为,自己可是打工仔。
若是反对东家的不良行为,那不是要罪老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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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仁待得向王玄机说明了自己把他找来的用意之后,就不吭声了。
王玄机念头闪烁,心思复杂,也不吭声,书房里一时除了抽烟的声音,喝茶的声音,偶尔还有几声咳嗽。
一时,气氛甚是有些诡异,有些压抑。
这般的,不知不觉中,几个时辰过去。
“大哥,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出大事了啊!”
随着赵孟礼从外面一阵风地冲了进来,神色惊惶,大声叫喊,登时把窝在椅子上半梦半醒,迷迷糊糊的赵孟仁与王玄机给惊得心头一颤,身子哆嗦,立即睁开了眼睛。
赵孟仁与王玄机瞥了外面一眼,一片明亮,愣了一下,脑子彻底清醒过来。
他们眉头一皱,暗自诧讶,今日如此重要时刻,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呢。
赵孟礼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待得冲进书房,提起了茶壶,也不避嫌,嘴儿对着嘴儿,吨吨吨地喝了好几口。
他饮尽了一壶茶水,放下了茶壶,用衣袖抹抹嘴巴。
他打了一个水嗝,抚抚胸脯,缓了缓劲儿,缓步走到赵孟仁的跟前,神色惊惶,叫道:
“大哥,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啊!”
赵孟仁本就担心对自己偷天换日,李代桃僵的事情败露,从而坏了赵家仁义之家的名誉,此刻,听得赵孟礼之言,心头一颤,脸色大变。
他定定地盯着赵孟礼,颤声问道:
“不急。慢慢说,慢慢说,出、出什么大事儿了呀?”
赵孟礼苦笑着道:
“大哥,咱们互换赵曹祖宗尸骸,窃取曹家气运的事情,它败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