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大脑一片空白,心中浮过一丝跃跃,但密密包裹住理智的依旧是——不能这样。她两腿狂蹬,使劲推开他,往那厕所小门碎步,借口道:“不行,床单不够了。”
月光流水一般,静静泄在春夜。
温柏义站在厕所门口等她,那是个蹲坑,还算干净,就是下水洞穿风,把湿漉漉吹得无比凉快,她笑了一声,被他听见了,问道:“舒服吗?”他站在室外风里,汗液速干,畅快地深吸了几口气。
他整个鼻子嘴巴皆用力埋入,鼻尖顶,唇部嘬,舌头捣,像浮潜进深海,无限探索空间。此刻整颗头颅充斥着少妇甜香。夜风拂过,自带海风湿度。
“啊!你在听!”秦苒小腹一缩,憋急了但又不好意思撒。她和温柏义还没有进展在这一步。
“就这么大的地方。”他无奈。
“啊……”她酝酿了会,“我撒不出来。”
他试探问:“那我走了,你怕吗?”
秦苒眼睛咕噜转了一圈,月光将简陋的厕所照出凶案现场的邪性,咬唇妥协,“你捂住耳朵。”
温柏义低笑。
小门一点都不隔音,她自暴自弃,“你回去吧。”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我捂住了。”
她问:“真的?”
没了声音。
她又叫了他一声,好像真的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