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角小灯将温柏义的身影拉成寥落的柱状。他手一上一下地动着,欲望又清浅又唯美,无声地蓄着力,试图与她一道蹿高。
脚边周扒皮的铃铛摇来晃去,肉敦敦地追起一片叶子。
秦苒一紧一松,自我催眠,滴滴拉拉终于出来,声音有点响,中间她憋停,听听风声、铃铛声,慢慢地又放松下来。一泡尿,走走停停,撒得有点长。
洗手间放了一沓草纸,是老式粗糙质感的纸,秦苒拎起两张,听见温柏义清嗓,问她:“好了吗?草纸是对门放的,你将就用用,明天我放包餐巾纸。”
“没事。”她拉了抽水的线。
“用别人的总归不好。”
秦苒洗了个手,握上门把眼睛忽觉酸涩,站在门边缓了会。
他等了等,问,“还没好?”
秦苒吸了吸鼻子,消沉地应声,“哦,好了。”
温柏义手上兜了条平角裤,一点点地将东西揩了上去,坦荡荡地半垂,额角两绺碎发倒显落拓。他斜靠墙根,见她出来,“我突然觉得,要是会抽烟倒是不错,这会叼根烟,泄泄火……”
秦苒扑进他怀里,“你是不是没捂耳朵?”
“……捂了……”
“哼。”哪有刚撒完就问她纸的,也太准了。以前,徐仑也是这么骗她的。
温柏义抱着她往房里走,问她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