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言却毫不避讳地朝他们笑了笑，笑容之灿烂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被人穿越了。

“嘉言啊，你……”杨复康看见盛嘉言的表情，愣了下，最终如实道：“你这个表情，最好不要在我的电影里出现，太丑了！”

盛嘉言：？

徐子行赞同地点头，仿佛找到知音般应和：“就是！”

盛嘉言低头看着徐子行，又摸了摸脸，有些不太确定了：真的丑吗？

他掏出手机，打开手机原相机当做镜子照了照。

镜子里的人五官仍然是那个熟悉的五官，但神色却十分陌生，他的唇角高高扬起，往日里稍显冷淡的眉眼此时染上了笑意，多出几分温暖。

其实以盛嘉言的五官，就算做鬼脸都是所有鬼脸里最好看的那张，这副表情出现在盛嘉言脸上算不上丑，只是大家平日里都习惯了他脸上挂着的谦逊的、疏离的、客套的表情，很难见到如此真心实意的笑容，有些不习惯而已。

而如此灿烂的、充满幸福感的微笑与杨复康此次拍摄的主题毫不相符，不符合氛围的微笑，对杨复康而言就是丑。

盛嘉言对着手机屏幕，把嘴角的笑容收敛了。

“请问两位需要点什么？”徐珺遥从后厨出来，盛嘉言的眼神顿时像是502胶水般，粘在了徐珺遥身上，嘴角刚才平复下去的弧度咧得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