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匣耸了耸肩膀,露出一个有些无赖的笑:“我也不知道。没有人知道。”
沈瑞宇无奈。
玉匣又接着说:“可是我知道,在有一个地方,会有人亲自去丈量,世上最大的湖在哪,奔涌的河流过多少年,千里之上的高山,和千里之下的农庄,是不是会盛开同一种桃花。”
“那个地方……在哪?”沈瑞宇忍不住问。
听着玉匣的描述,沈瑞宇竟然有些心动。
其实他幼时,也常常思考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后来为了迎合胞姐的喜好,性子越来越持重。
他想知道,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玉匣说的那个地方,是不是真有这么一群奇奇怪怪的人,可以有这个时间,有这个闲心,不顾一切地去做这些看起来没有什么用的事情。
玉匣又狡黠地笑了笑。
她像一只永远不会学乖的狐狸,不管看起来再怎么温顺,也永远不会对人摊开四爪,让人摸摸肚皮。
“我知道——”她故意拖长着音调,“但我不会带你去。”
沈瑞宇被她气得想要发笑。
他几乎确定,这鬼灵精怪的小姑娘就是故意拿他开涮。
他要是认真信了她说的那些胡话,才真叫人笑掉大牙。
沈瑞宇甩甩袖,起身走了。
后来他又是大半个月没出现,不过,别院里那两棵长得近的大树被人砍断了多余的枝叶,在中间牵起牢固的绳索,在树荫下,搭了一个秋千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