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宇一脸的尴尬,赶紧说:“不是。只是,我看遥雪心性不定,这样下去备考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还需要姐夫那边敦促一下才好。”
沈又菊闻言,摇头笑道:“他啊,你管不了那么多的。更何况,哪怕我回去了,他也还是要住在你这里,直到科考结束呢。”
沈瑞宇脸色瞬间阴了。
他旋身往书房走。
沈又菊奇怪地唤他:“你干嘛去?”
“写信!”
他要同姐夫写信,叫他想法儿约束一下遥雪,老老实实待在沈府,不要一天到晚到处乱跑。
还有,他也要想想如何同家人说明玉匣的事。
当初他为了稳妥,将玉匣的户籍挂在长姐名下,现在无论是挪出还是不挪出,都很有可能会惊动父亲。
但是,他又绝对不能叫父亲知道玉匣曾经的身份。
沈瑞宇颇有些伤脑筋,但是,他总得想出一个办法。
沈又菊脸色复杂地看着他走远。
瑞儿长大之后,沈又菊同他相处,已经再也没有感受到曾经那种痴意,原本,沈又菊是很放心的,可现在玉匣的存在,却又像是个无法磨灭的证据。
沈又菊也有些茫然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是瑞儿的这份心思,若不尽早处理,来日必成大患。
不能叫玉匣再待在瑞儿身边。
若瑞儿真有心养外室,妾室,可以再找,总之,不能是玉匣,不能是……和她相像的人。
过了几日,沈又菊听闻家中消息。
是小娘来信,问她,沈瑞宇要扶一个外室作妾,她可知晓。
小娘在信中说,沈瑞宇没有说清那外室的来历,像是有意隐瞒,他父亲很怀疑,也有些着急,不便明问,便从她这里打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