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
秋潭笑吟吟地,她只贴身伺候姑娘,其他的事情不管,姑娘吃好喝好长肉肉就成。
“天未亮,姑娘昨晚撒娇了吗?门前的锁都撤了,我们去园子里走走?”
“解了?”秦绾宁怔住了,萧宴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他这是要闹什么?
秋潭从柜子里取出几件衣裳,嘀嘀咕咕:“姑娘可想好穿什么?”
衣裳颇多,都是新制的,也是今年洛阳城内贵女们喜欢穿的款式,秋潭拿着一件红色的,“姑娘,这个?红色喜庆,牡丹最艳,您也最好看。”
秦绾宁没有动,她又拿了一件碧色:“夏日里清爽,眼前一亮,好看的。”
“那、那这件樱草色,女儿家粉妍娇嫩,殿下更喜欢。”
“这个呢?我前几日瞧着有人穿了,您穿肯定更好看。”
秦绾宁随手指了一件,由着秋潭伺候她梳洗,站在铜镜前,秋潭惊叹:“姑娘真好看。”
“你……”秦绾宁恍然明白单纯的秋潭为何被指派她跟前伺候了,性子热情又活泼,还是个话痨。
确实,寂静的小院里比她原来待的地方热闹了些。
秋潭一张嘴就露出一对小虎牙,她走街串巷,知晓姑娘们的喜好,能在秦绾宁跟前说一整日。
两人去了园子里坐坐,初夏的气息浓郁,翠绿的枝叶、娇艳的花儿。
秋潭一路上聒噪得很,东家长西家短,还说起了前几日的事情:“有户主人要纳妾,夫人不肯,主人就要休妻,您猜怎么着了?”
秦绾宁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