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将他赶出来了,原来他是赘婿。”秋潭笑得眼睛都弯了,还恶狠狠道:“就该这样对付他。”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臭不要脸。
秦绾宁不大高兴,这些事情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意思,她在想,昨日萧宴为何那么高兴?
****
凌王折转回金陵城,跑死了几匹马,回到之前的住处。
长史在府里候着,将礼部送来的章程递过去:“礼部定了日子,秦姑娘从金陵发嫁的日子恰好是太子娶妻,两件事一块办了。”
凌王眼睛充血,拿着章程就砸了,俊美白皙的脸上青筋突起,“萧宴。”
他被萧宴耍了。
萧宴的人将宁安县周围的道都封锁住,逼得秦绾宁走水路。
宁安县三日内只有一艘船,秦绾宁是一弱女子,不懂里面的门道,直接上了船。
白兔入了狼窝,呸,不对,是狗窝。
“你可见到了本王的王妃?”萧遇冷静下来,恢复常态,冠玉柔美。
长史立即回道:“见过一回,隔着屏风。”
萧遇又想骂人了,太子是想拿假的糊弄他,他冷静下来,将章程重头到尾地看了一遍,快速想了对策,吩咐长史:“走水路回扬州,让工部造一艘婚船。”
“臣这就是去办。”长史不敢拒绝。
萧遇这才安心下来,外间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有些吵闹,太阳投进窗户里,有些晒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