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是结束了吧。
她不后悔在灯会上请他陪自己找荷包,也绝不后悔今日对他说的这些话。
她站在栈道上发着呆,直到有一只宽厚的大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回过头,见是平宁侯站在她的身后。
“爹……”夜深了,她是真的有些累。
平宁侯颔首,轻轻将她搂在怀里:“爹都听到了,别担心,往后爹说到做到,你的婚事你自己做主,绝不干涉。”
傅挽挽倚在平宁侯的肩膀上,笑了起来。
“那今晚我不是不用听爹爹的训话了?”
平宁侯笑了起来,“是。”
“不过,女儿倒是有话想问你。”
“什么事?”
“我知道爹爹因为女儿冲喜的事生气,不过既然公爷都已经解毒了,爹爹为何还对这婚事如此震怒?”
刚到听涛轩的时候,人人都笑话傅挽挽下场凄惨,等到定国公解毒苏醒的时候,旁人又都说傅挽挽命好,毫不费劲就捞到了个国公夫人的身份。
如今,公爷虽然还不利于行,但他筋骨微伤,恢复如常是迟早的事。
身为武将,即使容貌有损,也不减他任何的威风。
为何爹爹会如此抵触呢?
“爹跟公爷,难道不是忘年交吗?”
平宁侯重重叹了口气,牵着傅挽挽重新在画心亭中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