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异父异母亲兄弟”,干脆报上毒阎罗身份证号好了,这话直白又阴阳怪气,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

而后,苏城笑眯眯的回头道

“狂人兄,你看苏某做的对吗?”

被点到的楚狂人:?

被激怒的毒阎罗彻底撕开伪装,用带着血丝的昏黄眼睛剜了眼苏城,又阴森森盯上了楚狂人。

吸引火力的勇者,快活的将子弹引到队友身上,好像是死前的要把别人拉来陪葬似的。

饶是见过不少大场面,楚狂人还是被青年的操作震悚到头皮发麻,他忙忙摇头退步,冷声道

“我不是狂人,你才是。”

见楚狂人退步没有帮忙的意思,老人又重新盯上了苏城。

被戏弄嘲讽的毒阎罗老脸涨得通红,他猛的一甩挣开青年的手,眼神冷冰冰的像是看一个死物。

忽是想到什么,又咧开嘴道

“垂死挣扎想气死老夫?没关系,老夫等着你一会儿毒发痒得打滚求饶的时候。”

烛火跳动,明暗不明。屋子里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局势越发危险。

这样说着,那漏风的大嘴里流出脏兮兮的口水来,忍不住用手背蹭了蹭,用更为怨毒的目光剜了过去

“你放心,老夫过会会给你好好配解药的,只是这药还没做出来解药,需要在你身上慢慢试……”

说着说着,觉得手背奇痒无比,许是被蚊虫叮咬,又可惜没有另一只手挠它,只好忍不住在粗糙的小案上摩擦一二。

在磨破皮出血后,痒意非但没有止住,反而越发渗入骨头,且就连脸上都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