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阎罗恍然大悟,似乎知道了青年为何会这般气定神闲。
原来刚才苏城握手时把药沾在了他手上——怪不得握的那样紧。
可他只有一只手,没办法给自己配药。
明摆着是想要两败俱伤、玉石具碎。
老人不禁大叫起来“快,快过来配药——你要是想活,就快过来配药!”
可哪怕老人怎样惊叫,苏城就像聋了般并不动弹。
他不禁阴狠的剜着那边的青年,才惊奇发现青年却毫无毒发的迹象。
老人带有疑惑的盯着那袖袍下的白皙指尖,分外不甘道
“你怎么……还未毒发?”
难不成,这人也像当年的许婧辰有着百毒不侵的体魄不成?
“……”
青年悲悯的看着毒发的老人,慢条斯理且优雅的掀开了宽大的袖袍,露出里面的右手来。
毒阎罗飙出泪来,既是痒的,也是怒的。
原来不是百毒不侵,那如玉的指尖也并非是指尖本来的颜色,而是……
一只密不透风的白玉手套。
毒阎罗就觉得离谱。
谁会只戴一只和皮肤一个颜色的手套?还基本全程藏在衣袖里——但凡有另一只手套让他看见、或苏城倒药的速度慢一点、握手时说的话好听点,也不至于现在才发现被耍。
猎人与猎物,彻底转换了位置。